那震惊中清醒过来,就拉着爱塔莱着急忙慌地往回逃去。
全面开战了吗?那些怪物?
……
不知姓名的残缺者正缓步,保持着帝国君王一般的容仪尊贵,向着军队和科研团的人款款走来,而那双冰冷的眼睛中却散发着温顺的柔情。
苏菲还在发着呆,漂亮水灵的大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聚焦在瞳孔的虹膜倒映着灵魂深处的复杂心情。
米歇尔一票的军人们可管不了什么恩怨情仇,美好过往。当一支支步枪稳端在手中,枪托抵在坚实稳固的肩上,军人的职责就是完成任务,神圣却冰冷无情的职责让一双双眼睛,透过瞄准镜上的光标锁定了那名残缺者。
装甲车上搭载的16名士兵也从装甲车上跳下,虽然米歇尔不确定这些微薄之力能不能改变那悬殊的力量对比,但多少还是让米歇尔有了些底气。
敌人,或者说可能的敌人只有一个。
当这种想法涌入脑海,米歇尔就后悔了。
现代作战太过依赖可靠的战术情报,即使米歇尔这种在血腥惨烈的夏威夷泥泞中,趴在共和军的探照灯下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兵,也必须依赖情报。
没有情报意味着作战时,无论什么行动都是两眼一抹黑的瞎转悠,而这种情况下,最好的依赖便是优秀的士兵和沉稳的指挥官。
陆战队员和特种兵们是“优秀的士兵”,而米歇尔却不确定自己是那个“沉稳的指挥官”。
已经被军方掘地三尺清扫过一遍的绿川岛,不可能藏有敌人。
但若假设呢?假设那时以为料理完敌人,却突然开出一台59式和一个排的敌人的情况再次发生呢?
或者说,对手有独特的手段方式可以从外界,渗透过严密的封锁线,向绿川岛内部派遣人手。
假设这个残缺者的出现意味着这里有埋伏,那么,敌人一定很清楚这次探索收集行动中,军方的人员调配和部署。
如果想要对付一个配备了APC装甲车和近两个班的陆战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