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本色,脚上的鞋子糊满了泥巴,鞋带居然是用细铁丝绑的。整个人就像是逃难的灾民一样,而且还是非洲灾民,可不是瓦片国那些嚣张的悠闲灾民。
看着迎出来的两人,黄轻菊目光一闪,正要高兴地大叫,却又气势一缩,居然愣愣地就哭起来。
叶芦伟同样地一身脏,不过他习惯了户外,精神上就比黄轻菊强大太多。嘴上的胡子因为打理得不太干净,有些粗糙,又被晒掉了奶油色,头上一顶破旧的毡帽,明亮的眼睛在帽子下闪闪地盯着自己两个又白又嫩的女人,脸上似笑非笑,透出的男子气息让迎接的两女都有点要潮湿了。句蓉梅最是不堪,叫了一声老公,不理还在流泪的黄轻菊,主动扑过去拥着叶芦伟,深深地一吻。
胡薇薇也眼眶湿润,心里想的却是姐真的被他套牢了,居然这样地想他。看句蓉梅抢先扑了过去,胡薇薇强忍着心里的酸意,没好气地一把拉过黄轻菊,低声道:“还有脸哭,你自己死活要去的,陆陆儿都说了现在路不好走,耍安逸了?”
听胡薇薇这样说,黄轻菊更加委屈,挣脱她手,转身又去拉着叶芦伟衣角,还怒目圆睁,盯着胡薇薇。
叶芦伟也想念家里得很,被平时羞涩的句蓉梅这样忘情地一吻,天地都忘了。黄轻菊拉着她衣角不停地晃,好不容易才把叶芦伟唤醒,干笑着搂着浑身没了力气的句蓉梅进屋,经过胡薇薇身边时,一把揽住她腰身,一同带了进去。
等叶芦伟把他自己和黄轻菊清洗干净,句蓉梅和胡薇薇已经联手做了一桌饭菜等着。看着叶芦伟一边大吹法螺,一边吃得汁液流淌,胡薇薇心里慢慢地充满了柔情。对拥在叶芦伟左右两侧,舍不得离开片刻的句蓉梅和黄轻菊视而不见,眼里只有叶芦伟阳光灿烂的笑容和干净明亮的笑声。
“毛毛,高原上的花海真的有那么好看?”胡薇薇听着叶芦伟大放厥词,心里其实信了,却又不太信,抬手帮黄轻菊擦了擦嘴角的饭粒,微笑着问道。
“嗯,薇薇,下次你一定要去,真的好漂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