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全是各色的花朵,一直连接到远处洁白雪山和湛蓝的天空,美得人都醉了。”黄轻菊此刻容光焕发,脸上少有地透着骄傲和自信。
“切,晒得跟个印度人一样,有什么好的?我不相信。”胡薇薇顺手给叶芦伟挟了一块鸡肉,又给黄轻菊碗里扔了两根青菜,随意地说着。
叶芦伟听到胡薇薇开口说话,住了口笑盈盈地看着她,让黄轻菊笨嘴呆舌地跟胡薇薇说一路的风光和惊险。
“薇薇,你不知道,有一次我们正在草原上拍照,那群牦牛不知怎么发神经了,领头的一只白牦牛带头向我们冲过来,陆陆儿把我一下扔上车,开着就飞跑。那头白牦牛追过来,一头撞在我们的车胎上,差点把车子撞翻呢。我的眼镜就是那天摔坏了的。”
黄轻菊手脚飞舞,给胡薇薇讲述旅途的故事,原来日渐沉默封闭的她,此时却明丽照人,脸上红红的,比原来那有点婴儿肥的莹白还要动人。
叶芦伟看着胡薇薇故意逗着黄轻菊说话,不时还去刺激她几句,以往的黄轻菊要么沉默,要么委委屈屈地想躲进叶芦伟怀里。今天却不同了,她不但高声强调自己的所见所闻,还大方地拉一把叶芦伟的胳臂,很自然地说:“老公,你说是真的吧,我没骗薇薇吧。”
“嗯,是真的,那种白牦牛如果是公的,就是当地牧民的神牛,我们运气超好,不但遇到了神牛,还跟它有亲密接触。”叶芦伟随意帮着腔,一边吃着东西,左手却放在句蓉梅光滑的大腿上,只穿着睡衣的句蓉梅偎着他,眼里的情意快要流淌出来。
黄轻菊一边大声述说,一边替胡薇薇和句蓉梅遗憾,说:“你们没去真是太可惜了,陆陆儿说了,这边的公路和牧区建设已经在启动,这种原始的风貌很快就会消失了呢。蓉蓉,要不我们明年再去一次,真的很美呢。”
胡薇薇看着顾盼生辉的黄轻菊,感受着她精神面貌上的巨大变化,一边为自己好朋友高兴,一边眼角却看着句蓉梅快融化到叶芦伟身上而生气。这混蛋从回家到现在,就揽了自己腰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