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对分水刺,朝二匪杀去。
“是那小刁妇回来了!”胖贼大喜过望,“这下却好,只听说煮熟鸭子飞走,没见过鸭子回头,省了老爷多少气力?正好拿下,好爽利耶!”
这卢氏女不过是一转眼不见,剑术却已有两分章法,将贼人斗得分身乏术,她于林间现身,一袭黄衫甚是分明,忙呼唤景天一同遁逃。
景天自然知晓利害,他返身将藏了神剑碎片的木匣子抓起,掷给那女子,叫她独自奔命,再莫回头。
“恩公!要走便要一起,我岂是那样负义小人?!”
“你若能把此匣带走,便报了我的恩情,我九泉之下,尚要向你道谢,快些走吧!”
那女子接过了木匣,直把一口银牙咬紧,眼看渐渐敌不过那二贼合力,匆忙说一句:“恩公,待我练成了你的剑法,定要杀尽黄州贼,为伱报仇!”
她唤回对刺,返身遁走,果真没有回来。
胖贼眼看几次三番受辱,不由得暴跳如雷,发了狠心,一叉正要把景天刺死。
这一道剑光迅捷,景天实已无力躲闪,正待闭目等死,却听得一声金器交鸣,原来是那长髯汉子出手制住同伙。
“你个肥豚,岂不知眼前的是一代剑道宗师?安敢无礼!”
“哥哥,你好不讲理也,这穷酸分明是个没有法力的,猪狗一般人物,怎得还要为他伤了弟兄情谊?”
“蠢物,你莫在此饶舌,还不随我拜见先生?”
长须汉脸上堆笑,叉手躬身,向景天唱了个肥喏。那胖贼心不甘情不愿,在一旁扭扭捏捏,终究还是胡乱朝景天拜了拜,就是脸色甚是不佳,高高地撅了个嘴,都能挂裤衩了。
景天道:“我知你心思,只是似你等这般根器拙劣,绝难企及上乘剑道,便是寻常剑术,亦须付出十二分苦心方可小有成就。”
长须汉大喜过望,“还请先生指点,若有所得,必不吝相报!”
景天知他心如虎狼,薄情寡恩,只是他既然肯玩一套虚情假意,正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