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又是一楞,然后也马上醒悟过来,愤怒说道:“我建议太子殿下移驻虎牢关,当然是因为现在虎牢关对我军而言比洛口仓重要百倍!只有确保了虎牢关安全,才能确保窦建德的援军直抵洛阳城下为陛下解围!难道你们认为,我是想故意把洛口仓白送给陈贼?!”
“恐怕不止是想把洛口仓白送给陈贼吧?”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悦突然开口,微笑说道:“恐怕还想把太子殿下也送给陈贼军队吧?”
“沈悦!你在说谁?!”戴胄一听暴跳如雷了,马上就指着沈悦的鼻子问道:“你这话指的是谁?难道你说我劝太子殿下移驻虎牢关,是想把虎牢关和太子殿下一起献给陈贼军队?!”
“下官不敢。”沈悦彬彬有礼的回答道:“下官并没敢提及侍郎你的名字,侍郎千万不要紧张。”
“你?”戴胄被沈悦噎住,怒视沈悦目光几欲杀人,沈悦却是瞅准了戴胄的耿直脾气,故意微笑看着戴胄的鼻梁,目光也因此不带半点感情波动,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戴胄,惹得戴胄咆哮怒吼道:“你说本官是内奸,那证据在那里?”
“戴侍郎,恕下官再提醒你一句,下官并没有一字半句说你是内奸。”沈悦微笑说道:“侍郎你这么紧张,似乎反倒好象有点象是……,象是……。”
“象是不打自招对不对?”戴胄咆哮着替沈悦把话说完,然后戴胄又转向了杨公卿和王行本,愤怒说道:“杨将军,荆王殿下,司兵沈悦污蔑下官,请你们为下官做主。”
“戴侍郎,沈司兵有那句话污蔑你了?”王行本很奇怪的反问道:“他既没提你的名字,也没说你通敌,如何污蔑你了?”
左右看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神情,见他们脸上全都清楚洗着对自己的不信任,戴胄终于恍然大悟,怒道:“杨将军,荆王殿下,难道你们也在怀疑我?你们也认为我暗通陈贼?我对陛下的忠心可鉴日月,难道你们不知道?”
“戴侍郎确实对陛下忠心耿耿。”沈悦乘机火上加油,冷笑说道:“所以陛下决定接受前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