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郑家投我以桃,我理应报之以李,乐道传承我也不白拿了他们的,他们若愿舍弃守护郑氏一族万年的虚无化境,我便饮下这天河死水,替他们拔了断其子嗣的祸根。”桑愉款款碎步,去抱白宿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浅嗅他身上萦着的,那比梨花酿,还清洌好闻的淡香。
“天河死水对家家而言可是大补之物,你体内五行源力,还缺水、木、金、土,天河死水应能造化五成水源之力。”白宿回过身来,垂首低眼,望定了桑愉,陷进她那明亮至极的笑眸,深深不能自拔,不禁伸出长长的双臂,环了她在怀中,如稀世之宝般置于心口。
“哈哈,我本想着自己要去做了那,不怕牺牲勇于奉献的壮士,经宿宿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咯!”桑愉轻盈一闪,逃出了白宿的臂弯,前额的几缕发丝被风吹起,灵动的飘漾着,她睫毛调皮的扑眨,映得那眼瞳澄澈如驯鹿。
白宿极不舍的凝视着桑愉的眼,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的暖暖的双眸中,倒映出如丝如缕的暗影,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点过桑愉的鼻尖,在她因羞怯而浅泛酡红的脸颊上,画着圈圈,酸酸的说道:“为夫要走了,家家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再被凡间男子的浊气所污,为夫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扑哧一笑,灿若星辰的眼眸弯成了月牙,桑愉贼头鼠脑地跳了回来,张牙舞爪朝白宿温热坚硬的胸扑去,用鼻尖蹭蹭白宿的下颚,这温顺的撒娇模样,像极了那又馋又懒的小野猫,“确实啊,宿宿放个屁屁我就知道,您老人家要拉什么颜色的粑粑,亲爱的你就是一纸老虎,怕你我岂不是若爆了?”话未落,桑愉已经抿着粉嫩的樱唇,把眼睛笑成了一弯弦月。
宽袖猛然大动,手一用力,白宿将桑愉拉入怀中,紧紧禁锢着,动弹不得的桑愉嘟嘟着樱桃小嘴,莲藕般的小臂往上一攀,环住了白宿的脖颈,吧唧一口亲上了他的朱唇,又顺便舔了舔他的小门牙,才将踮起的脚放平,痴痴看着白宿,气吐如兰,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