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在桑愉白瓷般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他湖水般望不到底的眼眸停驻在,离桑愉鼻尖仅仅寸毫的地方,“暂且不与你嚼舌头,若你不乖,为夫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白宿对桑愉的笑或者言语,永远都是带着万般宠溺,他是极娇纵她的,清眸中闪过一抹黯然,白宿的脚开始变成光雾,他深深的望定了眼前的人儿,她的脸落到他的眼睛里,像是深夜里的星光般璀璨而静谧,急切想给她的绵长的吻,还未开始,他的身影已随风散去。
“哈哈哈哈!怎么收拾?宿宿又研究出新花样了吗?是不是借鉴了我画的春光醉浴图?咦?没影了?不来个湿湿辣辣的吻别就闪人……宿宿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桑愉夸张的大笑,似是在掩饰失落与心痛,她眯着眼回味刚刚的温存,忍不住轻笑出声,嘟嘟囔囔的开始无休止的碎碎念,她家宿宿,果真是诱人犯罪的妖精,清雅之姿铅华弗御也……
桑愉拨浪着小脑袋,往上飞,在虚无化境急得乱窜的郑故,此时刚好蹦到桑愉的头顶,桑愉抽抽,原来大叔喜欢穿,染了俩色儿的底裤,上红下白,乍一看,还以为那似血暗红,是女子葵水崩漏所染。
郑故感受到桑愉的气息,浑身一震,旋即眼眶通红,强忍眼中酸涩深深吸了吸鼻子,硬是将泪抽了回去。
“大叔,别哭!千万别哭!忒煽情,我好好的,一点伤也没受,等我真一命呜呼了,您老再给我哭丧不迟,记得哭坟的时候多烧些元宝,好让我在阎王殿能过上土豪式的幸福生活。”桑愉头发一甩,给郑故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郑故臭屁的不理睬桑愉,背过身,谨慎的抬腿迈脚,生怕走错了一步,桑愉摸摸鼻,嘴一嘟嘟,打了个很大很圆的哈哈,慵懒的跟在郑故身后,头枕双臂,嘴叼发丝,眯眼哼哼着打油小曲儿,很是惬意的自得其乐。
天蓝蓝,云白白,桑愉瞄着郑故的背影,偷偷一笑,郑家,命不该绝……
踏出虚无化境的那一瞬,桑愉抱琴划按,金玄烈光从天而降,在她周身轻轻环绕流转,郑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