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的话说完,南宫凌的眼睛骤然眯起,身上的暴戾之气如火山喷发一般,猛地涌了出来。
上香?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说阮烟罗死了吗?
从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有给阮烟罗上过香,没有做过任何祭拜阮烟罗的举动,好像只要他不这么做,阮烟罗就根本没有死,而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做这种事情,她是巴不得阮烟罗去死吗?
南宫凌微扯‘唇’角,勾出一丝笑意,但这笑意却达不到眼睛里去,他的眼睛像是地狱的寒冰一样,深邃而冰凉。
他记起来了,他和这个‘女’人还有一笔旧帐未清,当初她一脸慌张地跑过来,张口就说看到杜惜文给阮烟罗送吃的,让他大惊之下立刻赶到阮烟罗的房间,却刚好看到听到阮烟罗自己吃了杜惜文给的东西,然后流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不是他太了解那条小鱼,如果不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那条小鱼,如果不是阮烟罗对他,亦和他对阮烟罗一般心思,这个‘女’人的举动,足以让他和阮烟罗之间产生永远也弥补不了的裂痕。
南宫敏死的时候,曾经托他照看这个‘女’子。
他照看了,那么结果呢?
笑意里忽然带了点血腥,他想明白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到这里来是干什么了。
他的后宫里,只有梅纤纤和这个‘女’人两个人,现在梅纤纤被他废了后,又远远地赶出天曜,后宫中能称得上他的妻妾的人,就只有这个‘女’人一个了。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肖想起一些她不该肖想的东西。估‘摸’着,她是看上了皇后那个宝座了吧。
这么一个‘女’人,不过是个再下贱不过的贱民,对刘伶并没有几分兄妹之情,却借着刘伶攀上了南宫敏,对南宫敏并没有几分忠心,却又借着南宫敏攀到了他的身边。
现如今她的胆子大了,她根本不是来给阮烟罗上香,如果真的如此,何必打扮的和阮烟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