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没人联系就没人联系吧。没人联系,我的心情会好一点。倒是……有这么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怎么看?”
左少卿疑惑地看着他,“是什么?”
叶公瑾眼睛里闪着光,“我听说,梅斯先生到台北来了,就住在宾山饭店里。”
左少卿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个叶公瑾呀,真的是病入膏肓了。在南昌,他们登上于志道的运输机时,他就说过这样的话。他要带着左少卿走,除了左少卿能帮助他搞到登机证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希望通过左少卿和梅斯先生保持联系。他希望梅斯先生能帮助他仕途高升。现在,他处于这样的境地,却再次提起这件事。左少卿真没想到,叶公瑾官迷心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左少卿回头再想一想,也觉得他真的很可怜。每天无所事事,看别人的冷眼,毫无翻身的机会。也许,他的情况好一些,自己的境遇也会好一些。
左少卿点燃一支烟,轻声说:“你想怎么样?”
叶公瑾笑了笑,“你可否和梅斯先生见一面,和他谈一谈。”
“可是,我和他谈什么呢?”左少卿问。
“什么都可以谈。其实,我猜你一定知道谈什么。你想想办法,见他一面吧。”叶公瑾说这个话时,表情十分诚恳,甚至含着恳求的意思。
左少卿低头想了一下,说:“好吧,公瑾,我试一试吧。”
叶公瑾立刻露出满脸的笑容。他抽出一支烟递到左少卿手里,又替她点上烟。
此后的两天,左少卿化妆在宾山饭店周围秘密观察。蒋总统和毛人凤对美国人一直有很深的戒备,国防部情报局对梅斯这样的人也一定会有严密监视。她要见到梅斯其实是很困难的。她必须小心选择路径。
夜里凌晨三点,左少卿从楼顶缘绳降落到梅斯房间外面的阳台上,又从窗户翻进他的卧室里。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影,把正在睡觉的梅斯吓了一跳。他几乎以为有人要对他行刺。
他极其惊愕地看着左少卿,完全不相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