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城说完长舒口气,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显然回忆往事对他来说是一种受罪。我也把我的近况对他述说一二,曹城大手一挥直接落到我的肩膀上,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了个趔趄。他哈哈笑,说跟我混吧,比你那哭丧有发展。
我正琢磨着他的话,门铃突然想起。要说这世界还真小,来人我认识,是大姨做生意时租用厂房的房东,那段时间这房东大爷没事就去找我下象棋,我们俨然也算是忘年交了。
房东大爷姓孟,是个退休老党员,行事做派完全的老革命风范。看样子是他老伴硬把他拉来的,虽然在这遇见我令他感到一丝惊讶,但还是拉长着脸不说话。
倒是她老伴十分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原来这老两口是请曹叔来了,他家那厂房挺邪,前文我也提到点大姨租用时发生的怪事。
这回听孟大娘的语气,好像前前后后租给过几拨人,但相继出了问题。孟大爷的情绪有些激动,不时用眼睛瞪他老伴,想来这老革命是不信鬼神一说,今天能来估计也是被大娘用了手段。
曹城给二老泡了茶,告知他父亲晚上才能回来,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下,反正我认门,不出岔子的话晚上我领曹家父子过去。老两口答应了,茶没喝完就告辞。
送走他们后曹城拉我出去喝酒,我也确实有点饿,折腾了小半天,一看表已是下午一点多。我俩连吃带喝带唠嗑,不知不觉在饭店里坐了五个多小时,出来时二人酒都醒了不少,但还是有点晃。想到答应孟大爷老两口的事,我俩便直奔家里去找曹叔。
再见曹叔时真是感叹岁月催人老,和记忆中的那个精壮汉子有了很大出入。曹叔花白了头发,背脊也没有当年那般笔直,不过人倒是胖了点,脸色也很红润,想来是近几年的确享了点福。
曹叔见我也十分高兴,拍拍我的肩膀直说长大了,问了我些许家中近况和老邻居的二三。曹城跟曹叔讲了孟大爷家的事,曹叔略一迟疑,说去准备点东西,让我俩喝点茶解解酒,过会儿出发。
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