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迈入那座厂房时,我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我熟悉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孟大爷正坐在院子里抽烟,见我们来了就往屋子里让,曹叔先是四下看了看,也没说怎么,缓步走进屋内。
而我处于猎奇的心态,也有那么点小紧张,毕竟长这么大正面接触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心砰砰的狂跳不已,也可能是酒精没有全部散开的原因。
曹叔让孟大娘简单说下这厂房的情况,孟大娘便娓娓道来。她说这厂房是她和孟大爷一起盖起来的,本来想给儿子做买卖用,可儿子偏偏不喜欢呆在这地方,随朋友去南方发展了。
于是老两口就合计对外出租,一年的租金虽说不多,但也够老两口生活所用。可是每年的租金她都收得不消停,房客一个接一个的换,开始是租给了几个买了防火防盗安全门专利的大学生,几人在北京考察了一段时间,也在教授技术的地方亲自实验过,做出的门也确实达到标准,几个年轻人信心十足的回来办厂,可是回来后厂是办起来了,工人也招来不少,但是做出来的门没几个是合格的。
开始以为是技术上出了问题,他们又从北京请来了专家做指导,可专家来了之后也挠头,确定技术环节绝对没问题。他们又开始从材料上做功夫,材料商拍胸脯打包票说原料上绝对没有问题,还让他们从厂里抽调出样品,拿到他那实验,几个小老伴带着北京的专家还真去了,到那制作出来的样品也确实没问题。最后他们退了这厂房,另谋了一出,听说现在生意好的不得了。
后来,几个南方人租了厂房,拉来好多机器,说是要办香厂,没黑没白的折腾一段日子,生意做的有模有样。可是仓库里的香总是无缘无故的就着起火来,那段日子四周的邻居都被熏的够呛,孟大爷说那个夏天蚊子都被熏跑了。
香厂老板急了,天天开会让工人禁烟,工厂内也不开火做饭了,都是让孟大娘代做,还派了专人防火。
可是没大用,那香一箱箱的在仓库放着,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又冒烟了。厂房是两层高的拐把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