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几所房子里。钟景斌便地下身,接着路边矮墙的掩护从路口跑了出去。
大雨滂沱里,他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在追他,但他能确定自己已经走出狙击枪的射程了。
但尽管这样,到现在都没有响起警笛声,这和特警的作风很不相像。而且按照标准的警事,警察在开枪之前,必须鸣枪示警。现在这批人根本没有鸣枪示警,而是直接开枪,每一枪都是冲着人要害去的。
钟景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从巷子里走出来,打起伞想装作没事人离开。
大雨的街上没什么人,但两个站在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却格外地眨眼。钟景斌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便衣特警,便撑伞低头走了过去。
在等公交的这两人是一男一女,他们看见钟景斌走过来,便走了上去。钟景斌见情况不对,放下了伞头,对着走过来的男人就扣动了伞柄上的扳机。
一声爆响里,走过来的男人几乎被打成两截,他的肠子、内脏水碎地从身上迸溅出来。飞散的铁砂也打中了走在男人后面的女人,但没有重伤。那女人尖叫着倒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
钟景斌这边打掉了伞里的铁砂,抄手就掏出枪对准了倒地尖叫的女人。
这时候,他才猛然觉得这女人的举止丝毫不像一个警察。这两人走过来兴许只是问路,但不想被他这样一枪打死了。
钟景斌掏出手机,拨通了会长的电话。
会长接通了电话,电话里声音很吵,就像在放鞭炮一样。
“会长,我们被特警盯上了。”钟景斌见会长接通了电话,便说,“我们要准备撤退了。”
“你电话打得太迟了……”会长苦笑了一声,“花会已经被特警包围了。”
“什么?”
“现在特警已经把大楼包围了,再过十分钟,他们就要冲上来了吧。”会长的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景斌啊,我们完了……”
还没等钟景斌再问什么,一声刺耳的枪声便从手机里传了出来。看来特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