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进了会长办公室,而且毫不留情地径直对会长开枪了。这根本不是抓捕,而是赤裸裸地绞杀。
钟景斌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究竟花会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引得特警这样行动。或者说,究竟罗可背后有多大的势力,足够引起这么大的波动?
钟景斌想了一下,转而拨通了花钢的电话。
“喂?钟干事,事情办完了?”花钢满以为钟景斌是来报告好消息的。
“事情毁了,”钟景斌叹了一口气,“罗可是个有背景的人,你们都不知道吗?现在特警在满世界追杀我啊。”
“你说什么?”花钢似乎完全没弄明白一切是什么情况。
钟景斌也无力再解释什么,只是说:“花老大,能帮我离开旬州吗,单靠我自己一个估计是逃不出去了。”
“你在什么地方?”花钢问。
“在江海区边上,”钟景斌看了一下路牌,说,“叫善山路。”
“你往东走,去长兴街,到了那里会有一辆黑色的SUV来接你走。”花钢想了想,说,“我安排一下吧。”
说完花钢就挂断了电话,钟景斌便赶紧往长兴街去了。
走到长兴街头,钟景斌正看见一辆黑色SUV停在那里,便径直走上去拉开了车门。
但一拉开车门,他就呆住了。
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可。
“想不到是我在这里等你吧。”罗可举枪对着钟景斌,“钟干事,欢迎来旬州啊,作为一个标准旬州人,我是非常喜欢夯州人的……”
“花钢把我卖给你了吗?”钟景斌有些吃惊。
“不需要他来卖,”罗可摇摇头说,“旬州所有老大的电话,我都是窃听的,你要去哪里我早就知道。”
钟景斌绝望地叹了一口气,罗可的人从他背后抓住他,将他押上了车。一小时之后,他被人灌满水泥扔进了旬州河里。
几乎是在一个小时之内,整个夯州花会就都被清扫干净了。现场的特警打电话给楚泽孝,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