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些许异样的感觉,异样到她噌地就坐直了身子,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用力揉着自己的后脑勺,歪着脑袋,睡眼惺忪地瞅着旁边站着的大高个儿。
虽然她很困,脑子转的也迟缓,但现在的状况实在简单的一目了然,无非就是他大老远的把自己从厨房搬过来,然后丢下去,害她磕到了后脑骨。
不过知道真相的她倒是不急也不闹,摆出一副很能理解他这个年纪的样子,然后站起身,喑哑的声音配上她不苟言笑的表情,在欧莱看来,她就好像是在故意表现自己很成熟:“包子熟了,来吃啊。”
如果欧莱会说话,他倒是很想问问她:你刚刚那个我很幼稚的白眼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真的问了,米罗也顶多很淡定的耸耸肩:“不就是,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刚刚推醒你的事情吗?”只是这报复的程序有点略复杂啊,不过算你有良心,没直接把我扔在地板上。
欧莱静静地看着她慢慢从黑暗步入光晕里的背影,脑补了一整段她极有可能会说的话,虽然觉得她肯定是误会他了,但他竟然觉得没道理怪她,因为毕竟确实是他失手将她丢下,害她磕到了后脑勺,因为毕竟确实也是因为他让她半夜不睡觉来给他做包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黑色办公桌上倒扣放着的手机,扬声器里扩大N倍的声音立刻将空旷的办公室挤得满满当当。
已经凌晨,但他依然西装笔挺,懒散地歪倒在办公椅里,轻轻晃动,脖子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合起,十指交叉搁在腹前,胸口毫无规律的起伏着。
“余夏!”略显生涩的中文口音,带着法国的异域音色,良久收不到对方的回应,远在大洋彼岸的人有些急了。
太阳穴一阵鼓痛,他的眉尖也跟着皱起来,有些烦躁的偏了偏脑袋,搁在腹前交叉的手指也开始缓缓敲打着左右手背:“您有话直说就可以了,泰勒小姐。”
“为什么要在发布会上提及莱瑞的父亲!”
优雅的法语此刻却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