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恨意,余夏的手指仍然没有停下敲打,却慢慢的有了规律:“泰勒小姐,当初是您来请求鲁兹菲尔收购SOLO公司,也是您要求让欧莱加入SOLO旗下。”
言外之意就是您已经不是欧莱的经纪人,也无权再插手欧莱事业上的任何事情。
这个男人用漂亮的法语和平静的语气成功刺激到了远在法国的女人:“可莱瑞的父亲这个话题属于我们的家庭隐私!”
“我绝对尊重您的家庭隐私,但据我所知,欧莱的父亲在欧莱还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跟您办理了离婚手续吧?不知道关于家庭隐私这方面的问题欧莱的父亲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们提到的是他。”
“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泰勒小姐。而且当时的情形,记者们是不可能轻易跳过那样的话题的,比起因为身体方面的残缺而断送欧莱的前途,您应该也会愿意用他的父亲来挡一挡的。”
“莱瑞……才没有什么身体方面的残缺!”
“身体残缺或者心理残缺,这些……就不算是我们的工作范围了。”余夏的手指敲动的越来越快,语速也越来越快,“既然您已经将欧莱交托给我们,就请您全部都交托给我们。请您理解,我并不是针对您,只是就事论事。愿今天对您来说也是美好的一天。”
冰冷的客套之后,余夏抬手挂断了电话,睫毛一抖,泪窝里分泌出的液体滋润了干涸难受的眼球,重新睁开之后,黑白分明的眸子又犹如猎鹰般犀利,眼尾的余光瞥了一眼桌角的闹钟,嘴角扯起一道无奈的弧度,身子一旋,办公椅带着他转向身后一尘不染的落地窗。
东方已经泛起微寒的鱼肚白,右手肘支在办公椅的扶手上,手掌半握成拳撑住下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俯视着这个正在慢慢苏醒的城市:“又是神采奕奕的一天啊。”
吵着要吃包子的人盘子里只放了一只包子,米罗却已经开始吃第三个包子,她扫了一眼小锅里剩下的包子,又扫了一眼对面那个正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