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接我了,这么久你都没来几次。”
邵伟文爱怜得抚着她的头发,“公司太忙,邵臣白那里分走了我许多精力,不要怪我冷落你。”
覃念点点头,当真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不得不说医院这种地方,真是挺可怕的,覃念才住进来不过一个星期,整个人都如同脱了一层皮,我很惊讶她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明明之首手腕割破了,却弄得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冯毅从外面进来,提着许多抹的洗的药膏,他看了一眼这副久别重逢的场景,笑了笑,“先生,都办好了,可以离开了。”
邵伟文揽着覃念出了病房,我刚要跟上去,冯毅忽然在身后拿手肘碰了碰我,朝我笑得很有深意,“沈小姐心情不好么。”
我愣了愣,“很好啊。”
他露齿一笑,道士挺像个大男孩的,其实冯毅今年不过才二十八岁,毕业便进了邵氏,比邵伟文还要年轻几岁,只是平日里一副正经死板的模样,都让人忽略了他的真实年纪,还以为都三四十岁了。
“那是自然,沈小姐受了委屈,我都看不过去,先生视而不见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可理字还是要写出去的,覃小姐在医院这几天,日子可是不好过。”
他笑得格外开心,我愣了愣,隐约明白了什么,“你——”
他朝我眨了眨眼,“她手腕破了,我就支会了大夫,输液打针各种苦药,每天轮着给她用,还有针灸,我记得她从前最讨厌扎针,每次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也算自讨苦吃了,人心坏,不该得到好下场,沈小姐不是么?”
我沉吟了片刻,点点头,“的确是。”
我望着他,他同样望着我,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其实我对你也不算好,为何你要帮我。”
我和他并肩走在后面,邵伟文与覃念已经进了电梯,数字都显示到了一楼,我们只好再等下一部。
“也不算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罢了,原先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