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我和一个室友关系很好,他喜欢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不答应,也不拒绝,就那么套着他,糟践了不少钱,还当众讽刺他懒蛤蟆要吃天鹅肉,最后便是我帮他报仇的,将那个女孩做援交的事抖落出来,还用各种渠道拿到了她做那些事的照片,一下子便臭名昭著,其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时候她们太过作恶,我的正义感不允许我视而不见。”
他说得格外坦诚,我实在忍不住,笑得愈发欢快。
“我还要为昨天我对你发脾气的事道个歉,希望正义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愣了愣,立刻摆手,“不会,我知道沈小姐和覃小姐是不一样的。”
我们坐电梯下到一楼,邵伟文正耐心的给覃念披上外套,冯毅走过去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上,他们坐在后面,覃念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单纯做戏给我看,还是邵伟文这么多天都没来医院看她,她失去了安全感,总之全程她都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着,将手背扬起来,“你看,大夫每天都给我扎很多针,说怕我会感染发炎,你知道我熬得多艰难么,以后不管你有多忙,都要来看我。”
邵伟文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好。”
他将目光移向冯毅,“大夫怎么说。”
冯毅正在憋着笑,我余光瞥到他似乎憋得很难受,邵伟文忽然问话,他没防备呛了一下,咳嗽了半响才缓过来,我轻轻拍着他后背,拿起一瓶水拧开递给他,他喝了几口,才算平复。
“大夫说覃小姐的伤口有些蹊跷,似乎是自己按下去扎的,而并非是别人,因为角度问题,大夫说她伤到的角度应该只有自己才能割伤。”
覃念脸色一沉,“胡说,我为什么要自己割伤?哪个大夫说的?”
邵伟文抿唇思付了片刻,“竟然还能看出角度问题。”
他笑了笑,“冯毅我不记得你还学过侦查,你大学主修不是金融么。”
冯毅的脸色一僵,“大夫只是那样一说,也许是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