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割到的,当时沈小姐恰好在,她误以为是沈小姐做的,但我想假使如此,万万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割伤了,而恰好没有碰到动静脉,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我从后视镜里看向邵伟文和覃念,他们脸色各有不同,前者若有所思,后者惊慌失措,最终邵伟文只是说,“下次注意。我不喜欢女人之间的心机,这样会让我厌烦,不论是谁。”
覃念唤了一声“伟文”,然后就扎进他怀里,眼睛还始终带着冷意凝视着我。
我们回到别墅,苏姨正在熬姜汤,她端了一碗出来,上面还漂浮着不少的姜末。
覃念看了一眼,小脸皱得格外紧,“我最讨厌这种东西了。”
邵伟文搂着她,轻声哄着,“听话,我让她熬的,天冷,折腾一路,喝了祛寒。”
我微微讶异,“邵先生如此体贴入微。”
他亦是一笑,“对待你,我没有过么。”
我回他一个笑容,“邵先生贵人多忘事,你回想一下,有过么。”
他一愣,眸光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终是没有说话。
覃念的任性,我一直以为仅仅是别人的夸大其词,但我后来才清楚,她是的确任性,而这份任性,除了邵伟文或许没有人能受得住他。
我也格外好奇,到底他爱她至深还是别有用意,为何他在疲惫了一天后,还能毫无底线的宠溺她,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像是一出太过虚假完美的戏剧。
邵伟文身上有很多谜底,根本不是常人能够解开的,而他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人愈发的捉摸不透。
覃念这天下午玩儿得太累,晚饭过后早早的便睡下了,邵伟文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月光淡淡的洒下来,我沏了一杯咖啡,走过去放在茶几上,他没有抬眸,问了一声几点了,我看了一眼时辰,“六点半。”
他嗯了一声,将书合上,我看到了封面上的两个字,《孽情》,我忽然觉得特别想笑,这是俄罗斯剧作家在弥留至极灵光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