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有了这一记击向灰衣男子发髻的指风,便已经足够了。
每多留一丝的血,身体便会少一丝的力,这道理安然与沈放两人都很清楚。
沈放长剑每一次击出,都知道黑刀必然会去格挡,但长剑只要能在安然身上划破一丝,让他流血,对沈放而言,便已够了。
血,总有流完的时候,沈放便是在等着安然流血流到无血可流、流到无力。
安然咬牙苦撑着,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早已湿透,除了血,还有汗。
他还是一如开始般坚定,坚定到最后的一刹那,那长剑的攻击一定会为他留下一丝机会。
他相信,既然老天没有让他死去,那么现在老天更没有理由轻易的改变主意。
一道尖锐的劲气从安然耳边一擦而过,激的耳根与脖子周围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因为这尖锐的一丝一擦而过的风,安然的黑刀略微顿了下,长剑已经刺到了胸口,因为刚才这略微的一顿,黑刀已经来不及再去格挡那把长剑。
安然强行着猛然侧身,长剑贴着肋骨外侧刺进身体。
同时那道尖锐的劲气也击在了沈放的发髻上,击散了发髻,一头黑发四散飘起,沈放刚刚因为长剑刺入安然的身体,眼中多出一丝喜色与快意,长剑刺入安然的身体的过程使他太过专注,而漏过了那道击来的劲气。
安然抿着嘴唇,对着已经贴着肋骨刺入的长剑迎了上去。
沈放手中的长剑瞬间变短,长剑在安然的体内透体而出,只剩剑柄握在沈放的手中。
安然两手死死的抱紧沈放,两人之间除了那把露在体外的剑柄而使身体的一侧有些许缝隙之外,整个上身全部贴在了一起。
沈放运转体内全部的元气,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时间竟是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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