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娜大祭司。”
听到这里,奎牧突然同情起狁廉来,认为他舍命报恩,结果却连自己也搭进去了:“戈萨人穷凶极恶,狁廉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
牛禺看着奎牧,有些犹豫地说道:“只怕和你说的相反。”
奎牧见牛禺欲说还休似有隐情,忙问道:“义父为何这般说?莫非狁廉已经投敌?”
牛禺犹豫了片刻道:“这个狁廉是泽无双与戈萨公主所生的不祥之人,为父也是两年前才得知真相。”
奎牧急道:“那泽无双岂不是有通敌卖国之嫌?”
牛禺苦笑道:“泽无双虽然风流倜傥,但为人还是很忠直的。当年如果不是他和你爹戮力抗敌,北望城多半是守不住的。以他的才能,要想通敌卖国,早就在戈萨当驸马爷享福了,何至于窝在这里穷困潦倒。”
奎牧心里愤懑,脱口说道:“那当年决斗他为何躲起来了呢?如果不是他临阵脱逃,我爹娘……”,说到这里,奎牧声音已经哽咽,话再也说不出口。
牛禺伤戚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当年为何在紧要关头不见人,如今想来,大抵与他儿子狁廉有关联。”
伤心往事沉渣泛起,奎牧默然不语。
“你还要去见泽无双么?”
“见。”
王城大殿内,少夋正在批阅奏章,桌子上的奏章几乎是堆积成山。
“陛下,你先歇息会,别累坏了身子。”
阿鲁玛将人参鹧鸪汤放在案几上,看着日夜操劳的夫君,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少夋抬头看了一眼阿鲁玛,又埋头继续批红:“先放着吧,本王待会再喝。”
“陛下趁热喝了吧”,阿鲁玛柔声道:“这可是臣妾亲自为陛下熬的。”
少夋放下奏本,看着阿鲁玛道:“既是王后亲自下厨,本王就尝尝吧。”说完端起汤盅喝了两口。
阿鲁玛道:“臣妾做的汤好喝么?”
少夋笑道:“王后做的汤自然好喝,比御厨做的还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