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玛掩嘴轻笑道:“陛下取笑臣妾了,臣妾的厨艺哪里比得上御厨。”
少夋道:“本王就是觉得王后做的汤更好喝。”
阿鲁玛道:“既然陛下不嫌弃,以后臣妾多给陛下熬汤。”
少夋道:“有御厨在,王后何必辛苦。”
阿鲁玛道:“陛下日理万机,臣妾却不能为君分忧,只要能有益于陛下万一,臣妾也是满心欢喜,何敢言辛苦二字。”
少夋为难地说道:“本王知王后心意,只是……”,说着向那堆得有半人高的奏章。
“不是有内阁大臣们么?”阿鲁玛道:“陛下何须事事躬亲。”
少夋轻叹道:“这些都是家国大事,不亲自过目本王不放心。”
阿鲁玛坐到少夋身边,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道:“如今天下承平十余年,又有北望城之固,陛下大可高枕无忧。”
少夋胸怀大志,一个前无古人的宏伟计划已在酝酿当中,只是他向来深藏不露,即使是面对枕边人他也不愿多说一字,于是敷衍道:“本王有分寸。王后既然体恤为夫辛劳,愿意亲自下厨,那就依你的心意便是了。”说完把盅子里的汤喝完后放案几上,又拿起了奏本。
阿鲁玛心里委屈,但也只能默默地拿起汤盅告退。少夋如今越来越醉心政事,自己却要夜夜独守空房。虽然说两人联姻,让阿鲁玛的地位尊贵已极,但自己从风华绝代变成了孤芳自赏,追求者也由过江之鲫变成了噤若寒蝉,阿鲁玛内心不免失落;再者,这深宫之内条条框框的规矩又太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谨小慎微。她不禁怀念起未婚之时,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和看上眼的男子纵情作乐。
“奎牧……”
阿鲁玛想起了这个色胆包天的俊小生,春意盎然而生。
奎牧推开那道虚掩着的木门,喊了句:“有人在吗?”见没人回应,便探头往里面瞧,只见里边所有的桌椅板凳等物件都未上漆,简陋且简洁。
“到底去哪里?”奎牧嘀咕着,犹豫着要不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