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打发着那难熬的时间。
“杨可、赵慧妹,你们俩记不记得上次咱们的头来检查时最后说的那句话了?”方玲莫名其妙地问杨可和赵慧妹。
赵慧妹停止了看书,对方玲说:“你是说有人想家哭鼻子关怀青来了解当地有没有欺负咱们几个的坏东西那一次。”她有点含沙射影,藏而不露。
方玲虽说怕提及往事,心中反胃,但她们长期相处下来,也了解赵慧妹不是拿别人把柄当笑料的人,只是话不直说,拐弯抹角说自己肯哭,害得她和杨可虚惊了一场。心想:反正实情我也没跟她们说,她们又不知道实情,于是比较平和地反问说:“装什么装!最后一次不就是上次吗?”
“噢!”赵慧妹似乎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又去看她的书。
“你是不是说关怀青临走前提议咱们几个办扫盲班、补习班和文化娱乐活动?我看还是办个扫盲班使这里的人学习咱们国家的汉字,识了字就能看看报纸和书籍,能看书看报就能学到一些科学知识;掌握了科学知识,一些巫婆神汉的骗人把戏,他们就能很快识破了,也就少上当受骗了。”杨可话音未尽,想接着往下说。
方玲打断了杨可的话,抢过来说:“没想到你还真把咱们头说的话记得那么清楚?好记性!”她接下去说,“逻辑推理用得真不赖!”
“本姑娘,”杨可右手放在胸前拍了拍,“我不能说有什么天生之才,虽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走,人家大人物的话,大专家的著作读了几页,不能说精通吧,也算是略知一二。”她双手合拢,弯腰向方玲鞠躬道:“承蒙夸奖!”语言带着几分调皮和幽默。
“别卖关子出洋相了,咱下放到这里是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农民,不是武林中的女侠自我吹嘘,直接说说你的想法。”赵慧妹看杨可调皮得没完没了,催促着。
“哟嘿!好像你们俩的觉悟比我高,我也没说反对的话,你们想办咱们就办呗!也省得他们闲着没事干背后瞎议论、赌博,闹得邻里反目、家庭破裂。”杨可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