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现在没活干,办个扫盲班让这里的人认识一些常用字、顺便给他们讲点科学知识,对提高农民的素质有益无害,也算咱们多做一点贡献吧!”
“那咱们三个总得有一人当‘老师’吧,不能一国三公,各讲各的让人无所适从。”方玲说。
“那是当然。依我看方玲为主讲,我和赵慧妹穿插着讲一些科学常识和《宪法》、《婚姻法》的一些知识,使他们既学了文化又懂得了法律,一举两得。当然,我们三个只是分工不分家,万一谁有个特别情况不能讲,其他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顶上去。这样做,我们都有休息的时间,也能抽出时间和学校当老师的一样备备课、准备准备,以防有的人提出意想不到的问题当堂回答不出来丢了咱知青的脸。”赵慧妹科学地作了分工,又考虑了一些问题。
“行。咱们说干就干,只要他们愿意学,每年农闲的时候学习几个月,坚持下去还真能认识不少字,说不定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能读书写信呢!”方玲自信地说。
“还写情书呢?”杨可觉得方玲有点言过其实,把话说得太早了。“现在还没开始,别把劳动成果想得多高多美,到时候出水才见两腿泥呢?”
“要么不办,要办咱们几个就认真办下去!我相信有耕耘就会有收获的。”方玲说。
“理是这个理,但理想并不一定就是现实。”赵慧妹对方玲说,“万一这些人认识不到学文化的作用,迷恋于赌博场、牛棚墙根的‘议事场’,没有人愿意学,咱们的想法不就成了闭门造车的天方夜谭了吗?”赵慧妹顾虑重重地说。
“办法总会有的,就看你动不动这个了。”杨可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俺想不出来,你快把办法说出来吧!”赵慧妹催着杨可说,“要不然咱趁早收兵,省得损兵折将,劳而无功。”
“没出兵就收兵不是猛将,看来这个‘帅印’不能交给你。你既无攻敌之策,又无杀敌之勇,你的兵权被收回了!”杨可开过玩笑后说道,“咱先动员未入学的适龄儿童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