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做出抉择,很少人会犹豫选什么。可面对她们,面对我的伙伴们。我不知该怎么做。人应该鼓起勇气,鼓起全部勇气,用你的眼、你的心去告诉她们,我永远相信并且支撑她们走下去。这不就是伙伴的重要性吗?
可我没有这种自信,这种做出抉择之后的自信。我做不到!我不能粗暴地承诺保护她们。我保护不了她们。在这个社会,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伙伴和家人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我收起了要敲门的手,坐在了哈菲兹的门口。我看着墙上的壁纸,墙上蓝绿相间的裱花、错综复杂的条纹,它们缠绕在一起。
我刮蹭着壁纸上的污渍,那些污渍黑黑的,一点点聚集在一起。我一直以为它会很好擦拭,它使劲附着在壁纸上。污渍擦干净了,辛苦也就没了。可越擦拭污渍的面积越大,它好像一张大大的脸。
我盯着污渍,盯着这张脸。‘污渍’的这这张脸,完全漂浮在这里,似乎不依附于壁纸。它完全漂浮在壁纸上。这脸好像是在空中织成的,依附于华美中。可它时时刻刻提醒你,既美貌绝伦又庸俗不堪·····我胡思乱想着。
此时哈菲兹从门缝伸出一张纸条,我打开来看写着:‘我们的无奈、困惑与需要不会向别人透露美人的每一根头发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自从我们相遇相聚便是煎熬去问问蜡烛吧—它们在燃烧’我读完哈菲兹的这首小诗,她的房门敞开了,只有一盏蜡烛点着。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我屏住呼吸。我不知道在她们悲伤过后,安慰她们什么。我是否应该像一只会跳舞的小狗一样讨她们的欢心,还是严厉地鼓舞她们振作起来···我不知道。
她穿着宴会服,还没有换下。她洁白的裙裾在黑夜的烛光里,璨若星河。
“你进来了。”哈菲兹说完,便把一摞信件和电报扔给我。我一看都是奥克拉公爵的书信。
我示意你给我看什么意思。
她努了努嘴,用手指搭在嘴边。她翘着二郎腿勾着快要掉的高跟鞋说道:“你把信件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