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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因为爹爹没有看到一个人看另一个人时候的眼神吧……”靖榕对陆廉贞这样说着,“阿成看应璃的时候,眼中有的,并非是爱,而那所谓的利用的眼神,也自然是没有的……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看应璃的眼神,却是这样的炙热。”
陆廉贞不懂爱情,他懂这世上所有的反复,可他偏偏却有一样不明白。
只是他虽然不明白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时候的眼神是如何的,但他却知道身边到底是有谁少了,有谁消失了。
他或许不懂靖榕说的,那个以灼热眼神看着应璃的人是谁,却大约知道到底是谁,不见了。
既然那个人伤了郝连城深,便自然是带着应璃走了。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是不敢呆在北通部族之中的,只是……
“是阿忆?”陆廉贞问道。
靖榕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的神情,她原本以为陆廉贞是猜不到的,只是她没想到,陆廉贞所想到的答案,并非是阿忆看着应璃的眼神,而是因为阿忆,这个原本理所应当在郝连城深身边的阿忆不见了。
当然,这并不是最准确的答案。
这在郝连城深身边走走停停的人亦不少,只是这阿忆,却是陆廉贞以为最正确的答案——而实际上,他也猜对了。
不错,便是那阿忆带走了应璃。
“若是那阿忆带走了应璃……那似乎,我也大约明白了什么……便是让这阿忆勾引应璃在前,在让郝连城深想应猛下聘在后,应璃是如此单纯之人,她之单纯,便是让她觉得自己非阿忆不嫁,而那郝连城深乃是阻拦她幸福之人,可阿忆却又对她许下承诺,让她静观其变,新婚之夜,阿忆突然闯进洞房之中,便是假意袭击郝连城深,将应璃带走,应璃走后,郝连城深便是伤了自己的额头,再将自己绑上——这额头伤口虽深,可以郝连城深功夫,还不至于晕厥,终究是习武之人,和一般人还是有些不同的,且这自缚之法,想来江湖中人都懂得一点,也便不足为奇了……”陆廉贞娓娓道来,便是将这前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