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是不是还抹一抹眼泪。
“我们那时也是没有办法。”
“那你就该长长脑子,这种事哪能随便就漏出来?”
“因为我觉得王孙不会害我嘛。”
“油嘴滑舌。”
他抬起手来,一把弹在我的脑仁上,望着我许久,出边扬起轻笑:“怪不得你一直思之念之的是那个卫青,原来他和你经历了这样一番事情。原本觉得他长得唇红齿白,一副娘娘腔模样,到没想,还是个能经得住事的……”
“娘娘腔模样?你好象没资格说他吧……”
“你到底还想不想见他?”
“嗯不不不,王孙最帅,最英武了。”
我跟在王孙屁股后面歌功颂德了三日,王孙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我与他细说与阿青的过往种种,似乎已让他对阿青有了彻底的改观。如今我倒是不怕当着面央求他帮我去寻阿青,病暗自思忖,或许我这样谄媚地阿谀若是能让他心情愉悦半分,说不定他帮我寻阿青时也会多尽一份心力。
那日我跟在王孙身后,赞叹他挂在墙壁上的修长锋利的环首刀是多么的精巧别致、削铁无声、举世罕匹、锐不可挡。
王孙拿着软布轻轻擦拭着剑身,也不打睁眼看我,似乎这两日,也被我这些溢美之词,磨得耳朵都生了茧子。
他伸手挠了挠耳朵,不耐烦地对着手指吹了一口气,轻叹道:“点来倒去就这么几句,还有什么新鲜的说来听听吗?。”
“王孙想听什么?”我闻声赶忙凑了过去。
他明亮的眼眸轻抬,望向我的眼底,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那日来府里的先生……你觉得他如何?”
我一听顿时觉得后背僵住了,忽而想到那日在韩说的靶场,他与我说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忙说:“王孙你不是喜欢……”
“你莫要说我!”他急促地打断了我,严肃又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我只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知为何脸颊竟滚烫起来,赶忙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