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候,河川结冰,人也就都散了。但离它不远处……”
我指了指图上向细的一个位置:“便是这里,戈壁之后,似乎是有泥沼群。一般熟识的人,都会绕过那摊泥沼地。也听说有不知情的旅人,从那径直过来的,最后都陷进泥沼里去了。”
“你可确信?若是当真如此……”他转念一想,狐疑地望着我,一把抽过我手中的羊皮卷,仔细盯了片刻,抬眉问我:““路过?这样深的匈奴腹地,你一个侯府的丫头,是打哪路过的。”
我忽然想起,自己不能同人讲起从漠上来的事情,赶忙避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胡乱说:“啊,兴许是我弄错了。诶,我刚才为什么胡言乱语起来了,诶,我这是在哪儿?哈哈哈哈,我还是好好抄图吧。”
说罢我去夺他手中的羊皮卷,谁知他竟毫不松手,径直地望着我,似乎我不解释清楚,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呵呵呵,王孙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则故事,说是古时候,有一家女子得了癔症,似乎灵魂出窍一般,经常会胡言乱语起来,说一些她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没有历过的事。但很快又会恢复正常,我刚才好像也……”
“从来没听说过。”他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硬生生地打断了我的胡掰乱扯:“你若是不讲个究竟出来,休想能从我眼皮子低下混过去。”
“王孙,男人好奇心太重,不好,会变得和女人一样娘里娘气,而且胸会变大。”
“哦,这样的话,那你确实应该培养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了。”
“你说什么?还有你往哪看呐?”
“你有个什么可看的,少跟老子放屁,你若是说了,本少爷明就帮你去找那个什么卫青。你若是不说,就别想见到他了。”
王孙知道,这是我的软肋。于是,我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我的来由,我与阿青的经历,我们是怎么来的平阳府。
“你们的胆子真大,你不知道冒姓可是大罪吗?”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只见我眼泪巴巴地望着,攒着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