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便走!”
“修蓉姐姐我…”我吓得顿时感觉酒醒了大半,可是口齿却依然有些僵硬。
“公主究竟有何对你不起?你来历不明,身份低贱,不专心练舞,整日痴缠着卫家兄长,你当真以为公主一点都没有耳闻吗?”她根本不理会我说什么,一口变打断了我,锐利的眼神倒像是恨不得一脚碾死一直过街的老鼠一般:“殿下她宽宏大量,念你是小孩子心性,没想到你竟如此忘恩背主!都说你们李家世代都是做倚门卖俏的倡伎营生,果然……”
“姑娘!”阿青突然冷冷开口打断了她,那声音寒得我不禁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眸中的温暖已渐渐散去,袖中的手一把拉住我,将我我扯到他的身后。
“阿鸾纵是有错,也都是卫青娇惯的错。”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掷地有声,语调中也听不出喜怒:“卫青会去侯府认罚,任凭殿下处置。”
“兄长……”
“阿青!”修蓉姑娘正要开口,却被身后一声呼唤疾疾打断。
“你俩上哪去了,让我和阿瑶姑娘这一通好找!”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并没有看分明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兴冲冲地跑上前来却忽然被眼前对峙的景象肃杀了,许久才试探地问道:“这位姑娘是……”
修蓉姐似乎不愿理会一头雾水的韩说,只目光幽寒地望着阿青“卫家人在平阳侯府也不是一两日了,令兄令姐的为人也都是修蓉素来敬重。那日上林苑的营帐中,兄长你舍命相救,修蓉对兄长更是感激不尽。可今日,兄长要为了这勾栏中人与修蓉和公主作对吗?”
“姑娘说话不要太难听了。勾栏中人这词怎能随便乱讲。”韩说不等阿青回答便一口挡过:“姑娘不提上林苑的事还好,这一提我算是想起来了,姑娘不就是公主身边的随侍吗?没错,阿鸾曾是侯府的舞姬,这事我们都知道。同为侯府的奴婢,怎么姑娘把自己说的冰清玉洁,偏把这丫头就说成勾栏中人!侯府的下人说话都是如此尖酸吗?难怪阿鸾她要从侯府跑出来!”
修蓉姐转身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