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韩说:“我想韩少爷或许不了解这姑娘的兄长是做什么营生的……”
“李先生做什么营生的,我想这里没有人会比在下更加清楚,由不得姑娘信口雌黄随意编排!”
我心中一惊,是绿曜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修蓉姐的声音冷声道。
“在下便是姑娘方才口中说的勾栏中人。”
我心中一惊,赶忙脱开阿青的手,却只见韩说一脸惊诧地望着绿曜平静的脸。
“不是的,阿瑶姐她不是……”
“我就是。”绿曜平静的一句话将我所有的辩解的摁死:“姑娘有什么好奇的问我便是。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望着韩说脸上的表情,从彷徨惊诧渐渐凝结成失落痛心,我知道他心中对绿曜的喜欢,绿曜一直未未提及自己的出身,我也未曾说,没想到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我甚至来不及阻止,这层窗户纸景就这样骤然间被捅破了。
修蓉姐怔了半晌,似乎被绿曜冰冷的眼神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沉默了半晌抬起头,对着阿青说:“兄长为人,修蓉心中有数。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此以往,不知在他人眼里兄长成了什么样的人?”
“什么什么样的人。”一旁面色阴沉的韩说忽然抬头:“在场各位,除了我韩说出身侯门,谁又不是与姑娘一样的出身。”
修蓉姐姐被韩说这一句堵得沉默了半晌,脸色难看地对着阿青欠身行礼:“许是修蓉情急失言了,但李鸾的事情,平阳侯府定不会就这样轻易算了。”
阿青面色凝重,抬手向着修蓉行礼:”姑娘放心,此事卫青定会给侯府一个交代。”
修蓉姐没有再言语,只是重重地瞥了我一眼,便转身匆匆消失在络绎不绝的长街之上。
她的离去并没有让气氛变得好起来,我们四个人各怀心事,每个人都颦眉紧蹙,气氛沉闷的让人发怵。
我硬着头皮,想要打破这沉寂:“阿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
“是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