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的御史个个擅长批评,从不觉得这种批评是“不顾大局”,这不,“大局”就是时穿只能干站在礼部衙门口,冲衙门发呆了,他们就一点不在意?
京城消费多贵啊,多耽误一天,时穿要多花多少钱呀?
这样的大宋,果真是“弱”宋——贪官污吏们在百姓面前太软弱。
“确认举人身份,手续很复杂吗?把解元公等人的身份确认一下,我也算完成了本次护送任务,大家各回各家,多好的事情啊花不了几分钟的”
黄煜咳嗽一声,解释:“长卿,我等刚刚进去问了,如今相权更替,京城乱成一团……最主要的是:本界科举的主考官没了。唉,果然像你说的,本次科举真是多灾多难……”
时穿无奈的接过黄煜递过来的邸报,感慨一声:“罢了,只能等下去了。哦,不仅我们要等待,几十万全国各地来的举人也不得不在京城苦候——这可是一个城市人口很少达到二十万的时代啊。
就在这个时候,运河封冻了,京城绝粮了,物价飞涨,斗米已达到了七十文,这种物价……咦,原来武松真有其人,原来武二郎根本不是山东好汉,也不是个一怒就不分老幼无辜,动辄杀人全家的‘好汉’……”
黄煜点头:“武提辖确实有恩有义。”
当官的谁不希望自己提拔一个人,获得此人无条件的效忠,所以朝堂上下对武松此人评价很高。邸报上,杭州通判送来的文书中,对武松也多有赞赏,甚至还谈到杭州百姓安葬武松的义举,把场面描述的非常感动人心。
“打虎将武松不是山东的武二郎,从来不曾加入梁山……果然小说不能当历史看”,时穿喃喃。
“对了,刚才在礼部院内,有官员听说咱们从东线进入汴梁,因而错过了海州解差,曾询问我们微山湖中梁山贼的动静,传言那里隐秘着三十六匪,纵横山东无人能治……”
时穿冲黄煜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们曾经过微山湖?”
黄煜尴尬的一笑:“那群梁山水寇曾于教匪叛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