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入侵过海州,听说我们是海州来的举子,礼部官员随口问了一句,有多嘴的便说我们曾在微山湖上看到过湖匪。”
时穿失望的摇摇头:“礼部官员知道了,那还不等于天下人都知道了,谁捅的篓子,谁负责填坑。”
黄煜轻轻摇摇头:“刘旭刘亚之昨天也到了,他们是顺着大运河一路北上的,我们不与他们同行,有些事情瞒不过的……那位多嘴谈论微山湖的人,受到诸位同行者的驳斥,礼部官员倒也没多问——剿匪这种事,一向归枢密院管,礼部官员也就是当作谈资随口问一下而已。我是听你刚才嘟囔梁山,这才告诉你一声。
你放心,礼部官员虽然迎来送往,但这样的事情,他们顶多当做一个笑话,不会乱说的。”
时穿微笑了一下,随口问:“刘旭他们……”
黄煜赶紧补充:“徐州通判已开始弹劾,说是举人们在蔡大官人坐舟附近‘聚集成市,白日贿赂’,那些举人纷纷自辩,说自己不曾贿赂过蔡大官人……你不知道吧,蔡大官人是趁夜悄悄起航的,他知道徐州通判比较耿直,所以不曾在徐州停留,据说他也拐上了微山湖,距离我们不过是一天的航程。”
黄煜说着,招呼路边的轿子过来,自己一边上轿一边继续跟时穿谈论。宋初,曾规定轿子只能又年老体衰的官员,以及丞相乘坐,但现在,由于整个大宋缺少马匹,轿子开始普及起来,连市井百姓有三两钱,也开始享受过去的“宰相待遇”。
时穿个子高,即使步行跟随黄煜的轿子,黄煜掀开较帘,脸部恰好对着时穿的脸,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
时穿翻完了邸报,从窗口将邸报塞给黄煜,黄煜接过邸报,继续说:“也是奇怪,蔡大官人进了微山湖之后,再无踪迹,有人曾在微山湖入口见过蔡大官人那艘豪华画舫,但只是一瞥而过,现在全天下都在寻找蔡大官人,老蔡公相为了自身亲白,也想找出这个人来,可惜再无人见过蔡大官人……你说,刘旭他们的钱是不是打了水漂。”
时穿随口回答:“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