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穿摆了摆手,示意帮闲退下,他刚一迈步,发觉衣袖被帮闲拽住,那帮闲满脸祈求的神情,泪汪汪的看着时穿。
时穿一愣,继而大怒:居然还有这样请帮闲的,这钱还需要我付,什么世道?
可这笔钱,时穿不能不付,人常说“舅老2”,意思是亲戚里面,父母最大,下来就是舅老爷,因为他象征着你体内的另一支血裔。
舅老2在上,他不付帮闲的服务费,时穿只有捏着鼻子认账。唉,谁叫舅老爷上京赶考的钱都是他资助的呢,嗯,如今这状况说明,舅老爷又把钱花光了。
“可真是个无底洞啊”时穿哀叹着,摸了摸衣袖,扔出一颗金豆子,而后毫不客气的拽住帮闲:“找钱。”
帮闲苦着脸,拱手低声解释:“客官,舅老爷已经雇了我十天了,你扔给我眼屎大一块碎金子,居然还要找头,有没有天理啊”
时穿怒了:“眼屎大的黄金不是黄金吗?告诉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眼屎黄金’重量四克,恰好是一钱,价值白银一两,可以换成一千个铜板——一千大元啊。”
帮闲一摊手:“才值一钱啊,那大郎你还要再给我一个‘眼屎’,我十天的工钱是:两贯,足陌。”
这边的争吵声惊动了窗前偷窥的两位正人君子,那位浓眉大眼的正人君子皱了下眉头,林翔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赶紧引荐:“长卿啊,这位是黄大人,黄和尘——你懂的。”
时穿很无奈的又掏出一粒眼屎黄金,塞给帮闲,想了想,又掏出一粒来,吩咐:“给爷弄些酒菜来,另外,将招待叫来一个。”
“招待?”帮闲睁大无辜的眼睛反问。
林翔又咳嗽一声,赶紧帮腔:“就是叫一个嘌唱,再来一个点茶的小姐。”
帮闲欢喜的拱拱手,一扭身跑了出去,时穿脱开身,这才冲黄大人,也就是黄娥的父亲拱拱手:“大人,别来无恙乎?”
黄爸笑了:“舅兄反复提醒我,说时大郎说话鲁直,果然是这样……哈哈,别来无恙,还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