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舍弃不得啊。
如此,我只好另作打算,这瑄儿便是打算之一……”
黄娥听到这里,紧张地插嘴问:“这么说,今后咱们两家合伙的事情,主要由瑄儿出面喽——太好了”
崔小清假装没听到黄娥乱声欢呼,她面色不变的回答:“当然我一个女户,总与男子往来,连个迎客的人都没有,也是不方便。由瑄儿出面的话,场面上往来也好看一点,只是瑄儿如今年纪小,什么事儿都不懂……”
时穿轻轻的拍了一下膝盖上黄娥的手,接过话题:“我明白,凡事做主的还是你,他一个未成年人,也就是做做样子,做个摆设而已。”
崔小清马上补充,她望了一眼黄娥,带着央求的神情弱弱的说:“瑄儿的存在,却还有另一种用途——我一个女户,若是想嫁娶了,族里面不免想着这份产业落入谁手,但有了瑄儿就无障了,这份产业终究要落在崔家手中,我在做什么……”
崔小清忍了忍,弱弱地含泪补充说:“这样,哪怕我做了别家‘外室’,家里恐怕只会更欢喜,且这么做,官面上也应付的过去……”
崔小清这么一说,黄娥坐不住了,她马上站起来表白:“姐姐无需说了,妹妹懂得”
崔小清泪如涌泉,她一把拉住黄娥的手,轻声啜泣起来。黄娥只是轻声安慰,却不再说什么。
时穿在旁边听的满头雾水,他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做点什么,但当周围温度稍稍有点变化,马上,时穿扭着眉毛,止住了进一步动作,缓缓的说:“这是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崔小清实际上在说“外室”的问题,黄娥听懂了,时穿没听懂——毕竟,宋代的习俗离明清时代差距太大,而习俗这些东西,历史书是不屑一顾的,历史书记录的是帝王将相家谱。
华夏作为礼仪之邦,《周礼》是华夏一脉相承的枝干。严格的来说,古代中国是一夫一妻制的,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妻”只能有一位。除了妻之外,在宋代“妾”是以身体打工的打工妹,是贱籍。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