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但褚素珍万贯嫁妆嫁入罗家,罗望京连家都未回,就被婆婆折腾尽光,这就让令人难以忍受了。
行,万贯嫁妆没轮到我花用,我不生气,但也没轮到她丈夫花用,或者她丈夫没花多少,这就不对了,这让那些年轻时切切念念想做褚素珍丈夫的人,感觉自己受到侮辱,糟践人不能这样糟践啊。
于是,有心人一煽动,海州举子便群情滔滔打算替褚素珍出气,等到这件事成了群体效应时,对这件事不表示愤慨就显得很另类……
现在,群体效应开始影响王宜之与赵师侠了,这两人在刘旭的煽惑下,一路愤慨的发表激烈的措词,等到进入白虎山庄,犹不肯罢休。这让时穿很自鸣得意:对付古人,还是需要古人出力啊,他们说的理论我都听不懂,咱也没学过啊。不过,他们引经据典的,听起来格外有劲。
他们谈论的主要是皇宋关于嫁妆的立法,这场谈论让黄爸如坐针毡,临近白虎山庄的时候,黄爸终于找了个机会,拉着时穿落后几步,断然表态:“贤婿,我不是褚父,娥娘的婚事我由她自己做主,名声什么的,黄家并不在意,从今往后,她还是黄家的嫡长女,谁敢那桃花观的事情取笑她,我决不轻饶。”
说着,黄爸双目垂泪,拉着时穿的手说:“也是我这个父亲没出息啊,读了那么多年书,不过混了一个同进士,家业都被折腾光了,人穷志短下,不免对娥娘的母亲有所亏待……可我对不起其母,绝不会对不起娥娘。娥娘的嫁妆我会补给她,你放心,当初她母亲带来的嫁妆,我会一一赎回来。”
时穿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出热情,因为他来不及回答,已经与时姓族人的迎接队伍碰面了。
自从时姓族人聚集在白虎山下,并开始大兴土木,时氏的宅院不断的扩大。原先罗望京所在的这片十来户村民形成的自然聚落,如今已经包含在大片宅院中。穿过罗望京家中新修的进士牌坊,时姓族人的宅院顺着山势依次拔高,最终布满了整个山坡。
迁移来海州的时姓各房都是原先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