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张横咬着后槽牙下令。自己的船很宝贝,直接撞过去,虽然理论上可以撞毁方腊的船只,但……谁的谁心痛。方腊的东西都是抢别人的,不心痛。拔头水军的战船,那都是赚钱的工具——瓷器岂能主动跟瓦罐撞?
不用撞的话……用炮也成。炮弹一个大铁疙瘩,从来害人就是用撞的。
话音刚落,只听对面楼船上发出比大炮还想的轰隆声,几个巨大的石块从船上腾空而起,在空中画了个弧线,坠落在距离快帆船不远的江心,掀起同样巨大的浪花。
紧接着,张横船上的火炮也响了,从船头到船尾,船上装备的十门火炮依次发出比投石炮更加巨大的轰响,并喷出浓浓的硝烟……
这时候,火炮射击已经不需要时穿亲自指挥了,十门跑依次打响,张横的坐舟已经驶到了主航道的边缘,船上水手长举起铜哨,吹出一声尖锐的哨音,甲板上的水手纷纷抓住了身边的绳索,稍倾,张横猛打舵轮,快帆船以令人难以想象的倾斜度倾斜着船身,开始猛烈的掉头……
这种倾斜度,连对面方腊水军的战船上也发出齐声的尖叫——如果是他们的坐舟有了这种倾斜度,早已经倾覆了,然而,铁龙骨制成的快帆船,重心恰好在中轴线上,船腹内装满铁制炮弹又使的船的重心极低,这艘快帆船像一只优美的天鹅一样飞快的划过水面,船身仅仅稍稍超出主航道就完成了调头。
于是,方腊水军惊叹过后,也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赞美,虽然是敌人,但大家都是吃水上饭的,情不自禁要为快帆船那优美的身姿而喝彩。
船只完成转向,张横很得意扬扬眉,咂巴着嘴说:“咱家最喜欢玩这种掉头了,简直是百玩不厌啊。”
咂了咂嘴后,张横大声下令:“瞭望手,通报炮击效果。”
“敌船中三发,都在船头位置。”
这个时候,时穿乘坐的另一艘快帆船,也进入合适的炮击位置,船上的大炮毫不犹豫的开跑了。硝烟滚滚中,时穿炮击完毕,顺利完成调头,两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