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房二哥,耿直磊落男儿本色,小王欣赏。”
“那在下,就敬王爷三杯!”房遗爱眼睛充血一片通红,抡起酒壶就来敬酒,李元昌便也收纳了,陪他连饮三杯。
三人顿觉气味相投,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长孙涣叹了一声,说道:“要说小弟,则最是无用。想当初竞选百骑之时,就一直被他压着,后来居然还被踢出了百骑,调去给长安看大门。最让我气恼的是,我父亲非但不呵护我,反而骂我,还给我下了死令,让我在城门署干足五年,别想挪窝!——每日里,看着那些达官显贵们趾高气扬的乘车驾马而过,我还得陪笑还礼,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在抽鞭子。这份屈辱,无以言表!”
“是啊!”李元昌其是怜悯的长叹一声,说道,“当日,若非是秦慕白那臭小子仗着几分小聪明夺了你的百骑使一职,今日,娶公主、大风光、扬名立万立鼎朝堂的,可就是你长孙二郎了。姓秦的抢了你的前程,尽还你屈辱,此仇此恨,的确是不共戴天!”
“哼!……”长孙涣“滋留”一声喝完一整杯酒,长哼一声,脸皮绷得紧紧。
李元昌左右看了二人一眼,自嘲的苦笑一声:“不过,跟小王比起来,你们都算不得什么了。我堂堂的亲王,无论是先帝还是当今皇帝犹自没动过我半根手指头,他姓秦的居然敢将我按倒在地一顿毒打,还打折了我几口门牙……此等羞辱,二位可曾尝过?”
说罢,李元昌张开了嘴,挑开唇,露出了内里几口豁牙断齿。
长孙涣与房遗爱看了一眼,触目惊心义愤填膺!
“没说的,杀了他!”房遗爱咬牙沉吼,腮帮鼓起骨骨作响,眼睛血红。
“当智取,不可力敌。”长孙涣忙道,“但我同意房二哥的意见,此人,非死不可!”
“小王,亦是此意!”李元昌将酒杯重重顿在桌上,眯着眼睛,沉声道,“于私来说,此人与我三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于公来说,太子存亡,关乎小王的生死。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