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王越没有正式官职,但在太尉府呆得时间长了,哪个能上门的官低过正五品的?再说丞相门前七品官,他早就没把自己当成普通人了,冷眼看了看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眼皮都懒得再睁开一下。
倒是认了张锋为大哥的文聘和黄叙,少年人性子刚,闻名便配合着抽出环首刀,一左一右,在张锋两边拉开架势,倒是真想好好打一场,看看这些日子在张锋和王越的指导下进步了多少。
那小校听到“太尉”两个字就蔫了,大鼻子里出的气更粗了,人顿时矮了三寸,哆哆嗦嗦的说道:“可……可有凭证?”
张锋自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的名刺,冷漠的丢了过去,配合这太尉家眷的名头,倒是象极了达官显贵的派头。
小校手忙脚乱的接住,只看那金灿灿的封皮,就信了十成十,那时候除了高官,谁还敢用烫金的名刺?商人地位低,更是不行。
他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其实根本就不认字,双手恭恭敬敬的把名刺高举过头,“不知是太尉家眷,多有冒犯,还望多多恕罪。”
张锋看都不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也罢,经尔之手已污矣。可容得吾等入城?”
小校忙不叠的点头道:“当然当然。”转过身对着他的手下时已经由小鸡变成老虎,大吼一声:“还不让开路来!都与我作死么?”
兵痞们来得慢,退得倒是很快。哗啦一下站到吊桥两边,站得直直的,任那汗水从身沿上流淌尚不自觉。
等张锋一行进了城,那大鼻子小校这才胡乱在脑上抹了几把冷汗,又大叫道:“精神点,眼神都给老子利索点,别又跟老子惹麻烦,小心揭了你们的皮!”
濮阳为一时的名城,商业,人口都是位居当代前列。但是张锋一行进得南门后,却发现这本该是远比长沙富庶的城市,居然路两边全是一排排头上插着标的流民,面前放着几只缺了一大半的破碗,其景甚是让张锋和张机两人觉得嘘唏不已。
“如此大城,倒不如我长沙小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