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个好位置的柜台,叫她去经营,条件是她要让老炮台和她团圆才行,要不的话,老炮台他能躺在这软乎乎的床上么?条件交换。”
“啊?原来是这样啊。好极,好极了。贤侄,你可真是个合格的人民调解委员呀。以后有机会,我非培养你入党不可!”
“这点成绩,都是在表叔您的正确领导下,干出来的。离了表叔您,我是一无所能啊。”
老炮台来上这么一句:“有了自己的柜台,胖她妈就有活干了,好,好。”
“好个屁!你给我滚出去!看见了么,老毛病这就犯了呀。”余秀娥气急败坏,从床上拉起老炮台,便往外推,还在嘴上不停的骂:“心里忘不了那胖娘们,赶紧去找她吧,别在这儿气我,赶快滚!她那盘炕热,去趴那儿享福吧。免的耽误了你俩那日子!”
老炮台伸手扒住卧室的门框,带着绝望,向屋里的两个村干部求救:“于书记,李老板,救命啊。”
李二瞧着老炮台那可怜相,不但不上前施以援手,反而乐的拍手大笑。
老于:“贤侄,咱爷俩走吧。春晓一刻值千金,别耽误了他两口子的好事。”李二在前,老于在后,两人快步走出余秀娥的家,还从外头把门给关上了。那余秀娥到底怎么收拾的老炮台,外人无从知晓,但从那以后,两个老家伙早出晚归,一个负责骑着三轮车去城南批发市场拉菜,一个在菜市场的柜台后头专门卖,两人配合的衣无缝,夫唱妇随,正儿八经的过开了好日子。
这下午,余秀娥抽个空闲,跑到李二的办公室,趁四下无人之机,将身趴在李二办公桌上,轻声:“李二,这回你帮了我,休想我记你的人情。顶多把你那一年,在山上窑洞里给我扒裤那事给扯平了拉倒。往后,咱俩个谁也不欠谁的情。”
“我那时疯的利害,真不是有心欺负你。”
余秀娥感慨道:“嗨,当时还多亏了你使坏哩。我要上吊,两手扒着绳子要往绳套里伸头,你在下面,一下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我当时想:一个女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