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台两囗子点头称是。老于问李二:“贤侄,你也是来看望老炮台的么?”
“回表叔的话,我是来送老炮台的,他在街上装着病了,我借机给余秀娥把男人送回家,要不借这个幌子,两人面子上抹不开,这也是两人分开了好几年,情份上有些生。”
老炮台:“于书记,我真是病了,不是装的呀。”
“反正都一样,你那目的,全村人都知道,就是回你老婆这儿吃顿囫囵饭,花个舒心钱。你那九九儿,谁不知道?要明白,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胡弄我老于行,胡弄广大村民不好办。”
余秀娥:“于书记,当着你的面,老炮台方才是表了决心的,你和李二都在场,给秀娥我见个证,日后他要再去招惹那胖子,我可不轻饶。”余秀娥把脸转向老炮台:“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丑话我在前头,你这是住丈人家,当的是上门女婿,外头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不能领进我于家的门,当然,在外头打情骂俏,偷铺偷盖更不行。”
“偷着亲个嘴可以。”李二拍着老炮台,故意使坏,加上这么一句。
“更不行!亲嘴亲惯了,下一步就是偷情那一节。女人的嘴不能随便亲,亲来亲去,非亲出事来不可。外国人的那些乱子,不都是亲嘴亲出来的么?有的还动了枪炮哩。”
李二:“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呢。”
余秀娥严辞拒绝老炮台在外头的一切不法行为。看余秀娥那股认真劲,李二嘿嘿的奸笑起来,道:“老炮台呀老炮台,从今往后,你可是一头上了笼头的老叫驴,有了管手,好,好,好生过日子。破镜重圆,好事呀。破风箱就着破炉灶,凑合着过呗。”
老于坐在沙发上,喝着余秀娥递过来的茶水,正色道:“贤侄,不光要把他两囗子撮合到一块,更要帮他们发家致富哇。你看能不能在农贸市场上,给他寻个滩位,让老炮台去卖个菜啥的。多少挣些钱,贴补家用。”
“没问题,我这就是一差二用,一个是来送老炮台,二个来是告诉余秀娥,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