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去的。可是赵崇义呢,没有等丫鬟通报,一把掀过门帘子,一脚就踹了过去,大门应声而开。
这一生巨响,不但把外面跟着的护卫给吓住了,把正在屋子里看着几个丫鬟往瓶子里插梅花的赵夫人也给吓住了。在田庄生活的很是寂寞,没有了赏花宴会,没有了贵妇的集会,赵夫人也没有像在京城府邸里那样每天都打扮的一丝不苟了,她穿着家常的衣服,头上只是带着一个抹额,满头的头发已经开始有花白的了,用一个赤金的分心给管住。外面下着大雪,如果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她一定已经带着女儿去参加贵妇们们举办的赏雪,赏梅花的宴会了。可是,在这个农庄上,只有下人们,侍卫们,农庄上的佃户们,哪里能有人和她一起赏雪,赏花啊。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她叫了几个丫鬟,把庄子上盛放的梅花折了几只过来,正在试着插花,可是却被这一声踹门的巨响给惊动了。
待到看清楚踹门的是赵崇义,赵夫人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冷声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踹我的门了?这么不孝,一定是想尝试一下家法的滋味了。”
赵崇义进到屋子里,头上,身上的冰雪遇到热气迅速的融化开来,滴滴的往下面开始滴水。
赵崇义却没有管,一双眼睛仿佛能冒出火来,他冷冷的说:“你这个毒妇,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
赵夫人顿时火气大发了:“什么逆子?贱人生的杂种,居然敢说嫡母是毒妇?你真是不想活了?”
赵崇义听到赵夫人这样的话,顿时更加生气了:“谁是贱人?你才是贱人,你不但是毒妇,还是贱人。我今天要杀了你,把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说完,往身边一抹,才发现身上的佩剑因为去见陈远恒的时候不好带着,就放在屋子里了。此刻他身上还穿着家常的衣服,连个皮裘都没有穿,更不要说佩戴的宝剑了。
不过,只是那么片刻的犹豫,赵崇义就从靴子里面一模,反手就出来一柄匕首。
赵崇义的匕首刚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