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走得潇洒,身后众人却被他这一句话,惊得愣在原地。
江南船行,两成利润!?
怪不得程之行之前突然要帮程昱,原来不只是想争掌家权,还有这层利益在!
同仇敌忾、大骂程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这才不过半个时辰,院中四人的联盟便土崩瓦解。
程旬和文夫人庆幸听了赵吉的计划,成功挑拨了程昱和程之行的关系,现在程之行钱、权两空,也在众人面前失了信任。
程之礼本是站在程之行身边的,现在却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文夫人旁边,再看向程之行的眼光中,也多了几分鄙夷。
从众人宽慰同情、到被排斥起疑,不过是一瞬的工夫。
程之行此刻百口莫辩,这私下勾当被抖出来的时机,实在是太绝了!
哪怕这是程昱的离间之计,其他人也还是会深信不疑,或者至少,不会再愿意与程之行合作。
“他…他那是挑拨离间!什么两成利润!根本没有的事!”
程之行被那些目光刺得厉害,忍不住辩解起来。
“哦~是啊是啊。”
“确实确实。”
“程昱果然狡猾。”
语气敷衍至极,程之行就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力反驳。
对面三人已经隐隐站成一排了,他们就那么齐齐望着程之行,目光中是不屑、是耻笑、是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程之行的明显的讥讽!
“你们!”
‘唉’
程之行重重叹了口气,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颓唐地瘫回椅子里。
文夫人是惯会见风使舵的,现在这程之行显然再无力竞争掌家之权,那么唯一的竞争对手,就只剩了程之礼。
如果能拉拢程之行,那程之礼,就是孤立无援……
想到这,文夫人拽着程旬的袖子,往程之行那头靠了靠。
“母亲您拽我干嘛?”
程旬低头看着文夫人的手,疑惑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