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摆脱这个杀人罪,唯一的办法只有反告,教民的罪责越大,则杀人的罪责越轻。
不然的话,就算认定闻香教意图抢夺财物,也能给李彦他们定个流刑。
看来还是要走到最后那一步,李彦无奈地扬起俊脸:“请教各位大人,若是草民发现有人谋反,该当如何?若是谋反者已然起兵,又当如何?”
“你这是污蔑!”魏大有连忙反驳。
李彦淡淡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污蔑,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魏大有看到李彦,便想起昨日那番血腥的场面,一个少年手持长枪,大声喝“刺”,枪如蛟龙,血光四射,不由生生打了个冷颤。
李彦嘿嘿一笑:“哦,忘记说了,在下刚从锦衣卫指挥使衙门离开,见到了骆都督、刘镇抚,闻香教到底如何,他们会查清的。”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同样是指挥使、镇抚,天津卫的指挥使、镇抚们与锦衣卫指挥使、北镇抚相比,相差不可以道里计,众人一时都有些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