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不对而苦寻不获。此番能与你因乌果结缘,也算是天赐之意,既然你愿意诚心向道,贫道便收下你这个弟子吧。”
秦越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高声道:“多谢师父!徒儿给师父叩头!”
说罢俯下身去,肘、掌皆及地,‘咚咚咚!’便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时,额上已现出小片乌青,可见心意之切。
“呵呵!”玄阳道长笑道:“好!好!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灵风观的弟子,起来吧!”秦越高兴得又再叩过一个头方才站起身来。
“以后你已不再需要金针刺**,为师该要与柳大夫说说买乌果的事了。方才为师所告诉你的,切不可对其他人讲,你要记住了。”说罢,玄阳道长口中又再念念有词,同时结起手印向头上轻轻一挥,便走了出去。
柳元承在外间正襟危坐,见玄阳道长和秦越出来了,忙站起身来。
玄阳道长道:“让柳大夫久候了!贫道这有一事相求,还望柳大夫能应允。”
柳元承忙道:“不敢!道长请讲。”
玄阳道长先将已收秦越为弟子一事告知了柳元承,然后才提出欲买乌果之事。
听到秦越要拜师求道,柳元承稍稍一愣,才道:“在下之所以收那些完整的乌果,也是为了医治秦越,如今秦越既得道长救治,又收他为徒,这十五枚乌果,就当是在下恭喜道长收得新徒的贺礼吧!希望道长莫要嫌弃。”说着,径直去到药柜前取出了十五枚乌果,用一个小木盒装好后捧给玄阳道长。
玄阳道长倒也不矫情,稍作推辞便收下了。谢过柳元承,玄阳道长转身对秦越道:“今日你便要随为师赶回道观,你可速将身边之事交代与亲友,之后到城外的顺风亭寻我。”说罢,便向柳元承施礼告辞离开了。
“秦越,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学道吗?”待玄阳道长走后,柳元承忍不住问道。
“是的,秦越以后不能再随先生学医了,还请先生原谅。”秦越知道,柳元承一直有意传衣钵给他。
“这是哪里话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