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玄阳道长同样可以继续学医,他的医术要高过我很多。唉!”叹了口气,柳元承接着道:“你人是极聪明的,我之前一直不曾正式收你为徒,也是私心作祟,怕你学至一半便出了意外。如今也好,你不但性命可保,还得到高人看中,今后要多用心才是。只是你小小年纪便要出家做了道士…唉,可惜了!”
秦越道:“便是出家做了道士也没什么,长这么大,到处是冷眼,真心对我好的人没几个,也没有多少恩情值得我留恋的,最让我不舍的只有先生您。若非先生,我早就死了,哪会有今日的转机。先生从不歧视我,还教我习字、学医、做人,唯有在先生这,我才感觉自己还算是个正常人。”
秦越说着便有些激动起来,双眼红红的道:“先生,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请受秦越一拜!”说罢,对着柳元承就跪拜了下去。
柳元承叹息着将秦越扶起来,“你虽已拿定了主意,也该回家去将此事禀明令尊,另外,倘若…倘若时间有余……”柳元承犹豫了一下,才道:“唉,罢了,你去吧。”
告别了欲言又止的柳元承,秦越一路低着头,纠结于是否要回去告诉他老爹的矛盾中,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自家门外。
“不管他是不是在意,毕竟是我的亲爹,终究还是应该要和他说一声的。”拿定了主意,秦越抬起头准备推门时,却发现大门上了锁。
“咦?平日里父亲该早回来了的,今日莫非还真是衙门里有事?”秦越一边想着,一边摸出钥匙开锁进了屋。
先到自己房间将仅有的两套衣衫打了一个小包,才翻出纸笔,把自己出家做道士的决定写在纸上。放下笔来想了想,又写下了‘少饮些酒,保重身体’八个字,将信纸折好后,放在了堂屋桌上的油灯下压住。做完这些,最后环顾了一眼屋内,秦越才心情复杂的拉门上了锁。
没有去和黑子、柳玉道别,反正都要出家了,总要放弃的,他实在不愿面对那种离别场面。秦越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就像每次和人冲突,对方人多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