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无力…
恩师尸骨未寒,父亲也已不在,秦越又变成一个孤独的人。只是这一次的孤独,和曾经儿时的那种孤独是不同的。那时的他,在懂事后便没有体会到过真正的亲情温暖,既然不曾拥有,也就无所谓失去。而现在的他,已经感受过了那种亲情,迷恋上了那份温暖,老天却在他尚未来得及细细品味时,便将它全都夺走了,叫秦越怎能不痛?又如何不恨?
跪了很久之后,秦越对着父亲的坟重重地叩了九个头,然后站起身,仰头望天,心里冷笑道:“你已经带走了我的师父和父亲,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看你还能再把我怎么样?!”
秦越转过身,发现一直沉默着的黑子脸上一片忧色,便问道:“黑子,你有心事?”
“唉!”黑子微微叹了口气:“柳大夫家里出事了。”
秦越今天的心情可谓大起大落。初见家乡时的兴奋,入城后路上的忐忑,等到进了家,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心情已是变得极差。现在听到说柳家出了事,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呆了一阵,才下意识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柳大夫给人陷害了,现在正在衙门的大牢里。”
秦越顿时一惊:“先生给人陷害?这是怎么回事?”
“南匀县最大的布庄你还记得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城东的‘裴记布庄’。”
“对了。”黑子点头道:“就是裴记布庄。五天前,裴记布庄派人来济世堂找柳大夫,说是他们庄主的老爹生病了,请柳大夫前去诊治,哪知道这一去便出了事。就在柳大夫出诊回来后第二天,几名衙差突然来到医馆,不由分说就将柳大夫给锁了,下到了狱里。稍后便有一人找到柳家,自称是裴记布庄的管事,说柳大夫将他家庄主的爹给治死了,限柳家五日内赔偿他家庄主五百两银子,若是不然,柳大夫就得吃官司蹲大狱。”
听到这,秦越怀疑的问道:“先生把病人治死了?这不大可能吧?”
黑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