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关柳大夫的事,是裴继宗那个王八蛋陷害柳大夫的。”
“裴继宗是谁?”秦越问道。
“就是裴记布庄的庄主。”
“他为何要害先生?”
“唉!”黑子叹了口气后,详细将此事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柳元承去到裴老爷子的住所后,经过一番检查,发现裴老爷子求医太晚,已经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照柳元承的判断,恐怕也就是还能再苟延残喘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在那种病情下,任何的药石都不会起到大的作用了,最多也就是能将其寿命延缓几日而已。
一般类似的情况,大夫可开药,也可不开药,不过柳元承秉着医者当治病救人的原则,还是开了个药方,希望能尽量让病人多活些日子。哪知他刚出了裴老爷子的卧房,便给庄主裴继宗悄悄拉到了另一间房里,然后请柳元承帮他一个忙。他要柳元承重开一个方子,一个让裴老爷子吃了后会尽快归天的方子,完事之后自有重酬。
刚开始,柳元承还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裴继宗心烦了,不想再伺候他老爹了,便好心的劝说了一番。哪知却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回事,裴继宗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爹年轻时在外风流生下的私生子突然找上门来了,而且他那老爹在见到了自己的风流种后,竟有了重新分家产的意思。这下裴继宗这个正牌儿子可不干了,思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要说这件事也就是赶上柳元承,随便换一个大夫来,想着老爷子的日子本就没几天了,早走几日,也少受些罪不是?再加上还有裴继宗许诺的重酬,这事十有**怕是就这么成了。可这柳元承是一个把医德、人品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做这种事呢?
可这裴庄主还就看上他这个外来户大夫了,换个本地土生土长的郎中,他还怕对方嘴巴不严实说出去了呢!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家产固然要保住,这名声可也不能坏了,这布庄以后还得做生意呢。可任他说破了天去,柳元承就是俩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