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步棋用上了。”
“嗯,想来必是如此。”了空微微颔首,继而面色沉重地道:“箫夜亭只怕怎么都料不到幻姬不仅与西域魔教勾结,还与东海妖修有交情,如今被幻姬一举占领胡云峰,手里一下子拥有了十余万修士,再加上背后的东海双尊,在中州还有哪个门派敢小视于她?唉!偌大一个天魔教,竟会沦陷得如此轻易,任谁都无法想到啊!”
“哼!”季东楼冷哼一声:“了空,你休要在此幸灾乐祸,你该想想幻姬最恨的是哪个门派!”
“阿弥陀佛!佛语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是那幻姬立足未稳便要急匆匆地来寻莲华寺报仇,贫僧亦无可奈何,就当是因果循环吧。”
任由季东楼如何挑衅,了空始终平静以对,不过话语间却也不是一味在退让,就好比现在,季东楼提醒他幻姬最恨的应该是直接导致玄女教覆灭的莲华寺,他的回答看似听天由命,实则是在点醒季东楼,安抚天魔教十万修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怕那幻姬再恨莲华寺都好,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再出手了。
眼见殿内气氛始终难以和谐,秦越便以担心季东楼伤势为由,要季嫣领他先回后峰养伤,而季东楼此时也知道要秦越马上帮他对付幻姬不太可能,稍作犹豫之后,他大有深意地看了秦越一眼,然后随女儿出了议事殿,往秦园去了。
见到季东楼离开,了空原本平淡的面容顿时变得肃穆起来,起身对秦越道:“佛子,不知您可还记得家师所留之偈言?”
秦越不虞他有此一问,微微愣了一下才道:“自然是记得的,你何故这般问?”
了空道:“家师偈言中已说明‘中州之劫,独力难解,唯有西、北,方显生机’,如今中州乱象已显,趁着幻姬初占胡云峰,东尊宫大尊主重伤未愈,我们当按偈言的指点去寻求助力了。”
“西、北方向?找谁?”
见秦越一头雾水的样子,了空不觉微露笑意:“这该是弟子求问佛子才对。”
“问我?”秦越皱眉望着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