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看这老和尚笑得跟狐狸似的,只怕是早就有了应对之策,此时却来戏弄于我,实是可恶,便胡扯应道:“若依道家之学来解,广济圣僧所言之西、北,可以看做是主西方之白金和主北方之玄水,而我天生就是金、水双灵同体,又巧得佛莲化婴,正好应了这段偈言,所以我认为跟什么往西、北方求助无关。”
“佛子此言差矣!”了空苦笑:“若非需要外力相助,家师又何必说‘独力难解’呢?”
“这……倒也是。”秦越故作严肃地点头以应:“看来还是你了解你师父,既如此,寻求助力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听到秦越这般敷衍,了空知道他是心里不满,却也不去点破,而是点头道:“佛子之命,弟子不敢不从,正好觉缘在剃度之后尚未有过修行历练,此次便由他前往西方求助吧。至于北面……只怕还是得请佛子亲自走一遭。”这意思显然是要秦越去请北极豪门天符宫。
不等秦越表态,司辅已率先恭声应道:“弟子领命!”
听到父亲要前往西域,司凝烟顿时紧张起来,忍不住说道:“去西方?那边岂不是血正教的所在?”她旁边的司雪舞虽然不敢在这种时候插嘴,但脸上也全是急切之色。
了空回道:“西域并非只有一国,血正教总教教坛所在的沙曼陀王国只占了西域一隅。”
“那也是很危险的啊!”司凝烟忧心忡忡。
自从了空把司辅推出来,秦越心里就十分不爽,总觉得这是老和尚故意的,可是他虽贵为佛子,却毕竟不是莲华寺的住持,所以不好直接否决了空的安排,于是反问道:“了空,你又为何不去?”
“阿弥陀佛!弟子早已得家师告诫,在修真界遇乱之时,绝不可离开中州。”
“哼!又是那老……”话未说完,忽然醒起自家岳丈现在也是和尚,秦越赶紧住嘴,硬生生将后面‘秃驴’两个字咽了回去。
由于事关父亲安危,司凝烟此时也顾不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插嘴太多是否太过失礼了,又追问道:“了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