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简单的将性抽象到一切被人为压抑了的原始本能与原始欲望,难道不是有点牵强附会吗?”
说到这里,丁健拍了拍自己所坐的沙发,轻轻一笑,接着道:
“这就好像沙发是家具的一种,但我们却不能简单的用一个什么广义的沙发来代指所有的家具,难道张兄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这个……”
张正羽脸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没有说出话来,虽然心里总觉得丁健是在强词夺理,不过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姜善齐那边见丁健和张正羽在这边侃侃而谈,心里着急,不过却总找不到机会插话,此时见张正羽这一踌躇,知道机不可失,连忙插言道:
“丁律师这话说的也不对,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情况,虽然我们不能用沙发来代指全部家具,但以偏代全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就像犯罪有很多种,但人们经常用杀人放火来代指所有的犯罪行为一样。”
“哼。”
丁健似乎很瞧不起姜善齐,有些轻蔑的冷笑一声,然后依旧用那略带些职业话的缓慢语调,不慌不忙的反驳道:
“从语文的角度说,杀人放火只不过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跟广义不广义没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讲,即使有关系。那么我们从来也没听说过拿性代指原始欲望的约定俗成的说法,好像除了佛洛伊德以外还没人这么说过,甚至在佛洛伊德说完这话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这依旧不是什么约定俗成的说法。”
丁健说这话地时候连看都没看姜善齐一眼,姜善齐看出丁健对自己的轻蔑之意,又被丁健的这一番抢白说了个哑口无言,心中十分恼火,不过却不敢在叶恨天的寿宴上发作,只好闭口不言,独自生起了闷气。
场面上的气氛一时变得沉闷了起来。
林飞扬原本在挑起了三人的争执后,便一直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冒充大尾巴狼。眼看着这三人被自己挑的越争火药味越浓,心中暗爽不已,巴不得地三人打起来才好,这时眼见场面上的气氛忽然变得沉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