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晚会、安排旅行、挑选服装……”
舒畅打断费力克斯的话:“你的意思是说:我啥事也不用干,连穿什么衣服都不用操心,只管享受他的服务……嗯嗯,他的薪水很高吧。”
“我们支付”,费力克斯简洁地回答。
“我喜欢”,舒畅拍手称快,旋即,他又贪心不足地问:“这笔费用是否包含在那10%的应纳款中?”
“不在其中”,费力克斯很大方:“11个附庸,每人每年收益的10%,这是您的。如果从10%里扣除,那么付他工资的还是您,我们怎能让您付款。”
舒畅摸着下巴,意犹未尽:“啥事不用管,干拿10%,这多不好意思……嗯,‘年终聚会’,‘提供场所’……”
费力克斯被舒畅的贪婪所震惊,可大头都出了,小钱也就不在乎了:“会所,这个固定的会所由我们置办。”
“……产权?”舒畅还在沉吟。
费力克斯吃惊地瞪大眼睛:“您真是中国人?中国人的房子不都只有使用权,没有产权。”
“也罢!”
直到费力克斯狼狈地匆匆告辞,舒畅还不甘心地嘟囔:“他应该给我产权的,这是国别歧视……”
“得了吧”,图拉姆不屑地反驳:“你已经不费吹灰之力获得他们每年收益的10%,而且你啥事也不用做……错了,你只需要在别人问起的时候,承认他们是你的附庸,你就可以年薪数百万欧元,这样的美事,你还嫌不够。”
“数百万欧元——可以在世界岛买多少平米的房子?”舒畅一幅敲诈未遂的遗憾样:“那里的房子可贵了,据说维护费用也高得惊人,你想,孤立的小岛,出门都要架游艇,税费电费样样都不便宜啊!”
“什么,你想把会所建在世界岛”,图拉姆很是惊讶,旋即恍然:“是呀,那地方不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对私人空间保护严密、进出都需要专门接送;独立的小岛,距大陆不远也不近。
万一有事,开上游艇,非洲、印度次大